放在傅家那个狼窝,要是他们斗争赢了倒是还好,不管怎么说有他们夫妻俩护着,平平安安的到出嫁是没什么问题。
可万一他们要是输了,他闺女儿在傅家只怕会被榨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听到宋识的话,傅子臣眼睛里满是感激,打发了傅初言去一边玩,低声道:“我......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认识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你不爱听这个。”
说着,傅子臣将一张卡递给宋识,道:“这是我和忆慈给初言留下的傍身钱,万一我们俩没能......接她回去,这些钱也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宋识也没和他推辞,直接接过卡,道:“放心,对了你要是有什么用的上我的尽管说,只要我能帮上的,我一定不会推脱。”
“好。”
虽然面上十分轻松的应道,但傅子臣心中十分清楚宋识是帮不上自己什么忙的,或者说他周围没有人能帮上他,他只能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
傅家在F国发展多年盘根复杂,并不是宋识这种新贵可以伸进去手的地方。
几就连他母亲所在的世家都没有把握能在傅家撕下一块肉,且还能全身而退。
这么些年以来,他只见过傅家输一次,就是输给了沈宴清。
当年他来京都扩展傅家的生意,与宋识、宋思南正巧成了对手,本以为搬出傅家来就万无一失了,谁知道宋识会搬出那个男人来。
强龙不压地头蛇是一方面,但傅子臣却不得不承认沈宴清确实是有真本事的,不然也不能只一面就让他家老爷子都卑躬屈膝了。
将傅初言托付给宋识以后,傅子臣和宋识又聊了一会儿生意的事情,便打算告辞了。
临走之际,傅子臣不舍的抱了抱傅初言,柔声嘱咐道:“初言,一定要听宋识叔叔的话,知道吗?”
“嗯!爸爸你要快点来接我。”紧紧的揽着傅子臣的脖子,傅初言小奶音里带了一丝哭腔。
见自己闺女儿似是要哭的模样,傅子臣揉了揉她的脑袋,道:“爸爸会努力的,一定会努力的,会拼尽全力去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