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苏马丽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
“有趣,你是也想跟我们走吗?”
抱着罗仲南那壮汉不认识眼前的枪,那双铜铃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
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但嘴里说出的话语却是无比的轻佻与下贱。
苏马丽靠着之前打游戏时积攒的经验,瞄准那人的面部,扣动扳机。
砰,后挫力将她震退几步。
手疼。
运气不错,敌人一击毙命。
壮汉和罗仲南同时栽倒在麦田,又压倒一片麦苗。
另一个壮汉见到同伴死了,神情惊恐,脸上神情几经变化,最终阴狠,想找苏马丽拼命。
然而不等他上前拼命,眼中就流露出惊恐。
感受到一阵熟悉的剧痛。
苏马丽化作一团嫣红的血肉,当场消散。
再次醒来,她正坐在院子里洗衣裳。
死亡前的画面冲击入脑海,她浑身开始颤抖。
“娘,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江眠眠一脸担心得看着她。
苏马丽压住自己开过枪的那只手。
数它抖得最厉害。
不想把焦虑传给江眠眠,强压着内心笑道:“这是老年病,人老了身子就抖。”
江眠眠信了。她信了。“娘,这衣服我来洗吧,你别太操劳了。”
以前苏马丽从来都是不干家务的。
可是自打被砸破脑袋想通了要好好过日子之后,众人慢慢也就习惯了她多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苏马丽到:“这水冷,你怀着孕不能碰。娘出去散散。”
说罢抹干手上的水渍,苏马丽顺着记忆往罗仲南出事的那片田走去。
罗仲南此时还在地边,远远只能见他猫腰锄地。
按照记忆中的位置,那两位壮汉应该要过一会儿,等罗仲南锄到再深一些才动手。
“仲南!”
苏马丽远远高喊。所有在附近田里干活的人都抬头看。
罗仲南听见,放下锄头,颠颠的就往苏马丽方向跑:“娘,你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