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让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适和惬意。
年关将至的时候,那场雪也停了,白马观院里的那棵松树开始露出了一抹翠绿,大师兄和二师兄正在树下挥舞着木剑。
看到我的时候,二师兄王崇扬对我做了个鬼脸,冲我喊道:
“小师弟快来练剑,前阵子大师兄教你的流水剑法要抓紧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把天剑门打的满地找牙”
“来了来了,不就流水剑法吗,我保证耍的比尿尿还熟练”
我应了一声加入到练剑的行列,一套流水剑法耍的行云流水。
我在白马观已经待了半月左右。
我已经换上了一套白马观弟子特制的长袍,穿在身上挥舞剑法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洒脱。
大师兄说流水剑法是我们祖师爷年轻时根据山川海流悟出来的剑法,据闻祖师的一剑可填山海,可星辰斗转。
但我练起来总觉得平平无奇,虽然两位师兄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但是我们白马观从巅峰没落到如今这种惨状,武技方面也就剩这一门流水剑法,或许总会有它的过人之处。
以前我一直觉得阳水城特别大,不然的话从小到大为何我连阳水城都逛不完,我走的最远的距离就是珞珈寺到白马观的距离,可是当两位师兄带我去到城外密林更深处的时候我才发现。
原来我就是一个井底之蛙。
鱼蛇林,大师兄说这里有一种长着鱼头蛇身的动物,身体里有一种叫做内丹的玩意,城里的达官显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