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这个，只是为了一会儿去警局减少麻烦。

十几分钟后，警察和急救到位。

封锁现场。

急救将昏死过去的人带走。

杨风和陈慧敏被警察带走。

临江警察局。

两人第二次来这个地方。

这次询问的警察不再是那个老警察。

他们也没有被带到审讯室，而是一个普通的房间。

问话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三十岁左右名叫白清波。

女的二十四五岁名叫黄莺。

“这位女士，按照你所说，有个戴帽子的男人跟踪了你一路，你在发现之后就藏到了那个公厕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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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慧敏点头。

“这位男士，您是因为接到朋友电话赶去救人才出现在公厕对吗？”

杨风点头。

“另外，据您所说，您出现在公厕之前，那个女人已经昏迷，您和那位男人交手时他胳膊被他自己扭断。”

杨风再次点头。

白清波吩咐黄莺记录，黄莺笔尖快速划动。

“好的，两位稍等，等我们的同事调取附近监控，如果确实拍到您所说的戴帽子男人，两位就可以走了。”

杨风没说话，坐在那里静等。

四人静等了大概四五分钟，一人开门进来，附在白清波耳边说了几句话。

随后白清波看向杨风：

“不好意思两位，案发现场附近，并没有拍到您二位所说的戴帽子男人。”

“甚至前后五分钟，都没有除了您们三位的人出现。”

陈慧敏有些着急：“你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认为那个女的昏迷是我们造成的？”

白清波露出有些歉意的笑容：“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但目前确实没有办法洗清您二位的嫌疑。”

“最好是有人能亲眼目睹，或者等那位女士醒过来为二位作证。”

陈慧敏还是有些生气，看杨风没什么反应才安静下来。

杨风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和陈慧敏说话。

他在想刚才那个男人。

这也是他即便知道打了电话会有这些麻烦依旧打了这个电话的原因。

又过了两分钟。

门再次被打开，白清波被人叫了出去。

那人看了杨风两人一眼，眼神中充满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