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一定是喜欢他的。

这一点，无论从什么地方他都能感受的到。

起初他以为是所谓的第一滴血而产生的莫名的情愫导致的她和他的亲近。

后来慢慢的，他真正从陆瑶身上感受到喜欢。

到那天陆瑶跟他说出那些话。

以及用真实行动测量了自己的能力。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但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他的心绪是有些复杂的。

她相信，如果秦念真真的去和陆瑶说，她喜欢自己。

想和自己在一起。

陆瑶应该也是不会反对。

当然，是在符合她要求的基础上。

如她那天所说。

干净。

互相接纳。

以她为大。

……

秦念真出去后，顾欣然就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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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哥。”

“念真姐姐已经没事了吗？”

顾欣然小心翼翼的，脸上没有一直都在的笑容。

她看见杨风衣服上有一滴滴的水渍。

那是秦念真的泪水。

能滴在杨风的身上，两人必然十分亲近。

或者说，必然抱在一起。

杨风点点头。

“应该没事了。”

他不知道顾欣然和秦念真之间的事情。

因为顾欣然在面前，依旧和以前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还是每天笑嘻嘻的。

“没事就好。”

顾欣然坐回自己座位，看着面前的电脑一动不动。

即便电脑已经进入睡眠模式黑屏，她也一动不动。

她能猜到杨风和秦念真在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开门让他们两个进来之前就猜到了。

她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个结果。

即便她已经劝了自己好几天。

明明是自己和念真姐姐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