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门口,官府的人敲锣打鼓来报喜。
这巨大的阵仗,连左邻右里都惊动了。
“怎么回事?叫人去打听一下。”各府的主子对身边的人道。
很快就有了消息,下面的人禀报:“今年的新科会元,是谢将军府里的门客,敲锣打鼓放炮仗,乃是官方的人来报喜。”
官差们难得又登一次将军府的门,各位十分卖力,而许清宜也周到,早已准备好了各种喜钱红封。
送走这些官差,又叫人抬着铜钱上街去撒,可谓给沈知节这个会元做足了面子。
俗话说送佛送到西,这些都是举手之劳的事,许清宜也不嫌麻烦。
对面的靖远侯府,也在讨论新鲜出炉的红榜。
“韫之府上风水真是好啊。”靖远侯下朝回来,已经得到消息的他,笑呵呵地与妻儿们感慨:“去年一个案首,今年一个会元,了不得。”
“说到沈知节这个名字,我倒是觉得有些熟悉。”靖远侯夫人努力地想了想,总算是想起来了,高兴地道:“对,上回清宜来家里打牌,给我举荐了这位沈会元来着。”
靖远侯朝她看了过来。
“是这样的,府里很多适龄姑娘,我就跟她提了一嘴,问问韫之身边有没有合适的青年才俊,她就举荐了这位沈会元。”靖远侯夫人想起自己当时的反应,脸上的笑容就淡了几分。
“哦?还有这回事?”靖远侯静下来一思索,觉得不错,他信得过外甥谢韫之的眼光,感兴趣地说道:“能考中会元,一甲是稳了,听起来还没成亲,年纪轻轻的,又是韫之的嫡系,以后定然前途无量。这桩婚事好啊,老二老三的嫡女也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