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里远,忽见前方一栋阁楼黯淡。似已关门。林尘筹近一瞧,见阁楼完好,不似破损,却阴气森森,叫人大不舒服,心想:“如此热闹大街,何故有此一栋楼?”。
身侧正巧行过一路人,林尘拱手拦路,笑问道:“兄台,这楼儿为何不开?”那人说道:“你不知道?”林尘道:“小子初来乍到,确不知情,好奇难耐,还望告知。”
那行人说道:“说也无妨。此处发生一起杀人大案。死状甚是凄惨。”林尘问:“怎个惨法?”那行人说道:“唉,我有幸瞧过一眼。不忍回想,但你问起,我不好不说。”
林尘说道:“兄台仗义,小子谢了。”那行人说道:“无妨。这楼名为水谢楼。其内女子,各个生得美艳动人。但四日前,全遭大难。那貌美姑娘们,右手插在左足位置,左手插在又足位置。头颅则…唉,不说了,不说了,总之便是上下颠啦!”
林尘心道:“何方贼人,杀人也罢,还要这般作贱人身?”问道:“那凶人可曾抓到?”那行人说道:“岂是容易。那凶人犯事数起,没见有人能奈何他。只怕早逍遥法外了。”
林尘问道:“衙府不管么?”那行人说道:“这我便不知了。”那行人匆匆离去。林尘见偌大阁楼,发生凶案。大觉瘆人,便欲离去。
忽听屋内有轻微动静。林尘心下甚奇,心想:“阁楼早已空去,但方才动静,我确又切实听闻。莫非真凶又潜入此处?此贼无论出何原因。杀人也罢,还这般折辱人躯体。想来是恶非善。我…我要不会他一会?虽说这等闲事,不归我管。我也非甚么侠客。然…我闯荡江湖,便是讲究随心随意。”林尘已有决断。
当即凝聚阴蚁,使出“追风手”,连打出十四下。将阴蚁遍布各处。阴蚁本便渺小,这水谢阁中又无灯光。绝难觉察。林尘视野开阔,将阁内装潢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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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谢阁大堂有块大石碑。外镶金玉,两侧奇松排布。空间甚大。阴蚁虽然隐蔽,但渺小如尘,仅凭阴蚁,怕数个时辰也难探清。林尘稍作犹豫。便亲自潜入。
他行上二楼,见地上一片血迹。虽已干固,但腥臭扑鼻。依照血迹,林尘断定死伤不少。且行凶者实力甚强。众女毫无反抗之力。
林尘心想:“可怜那美人儿,数日前,也那般摇曳生歌,尽显风采。此地死去女子,怕有十多二十人。那怕内有隐情,其中定有无辜者。我今日有此闲心,便探上一探。若能寻出真凶,是位十恶不赦之徒。我便试取其头颅,以慰问诸位姐姐妹妹亡魂。”朝里深入。
他推开房门。见一间女子故居,胭脂气味浓郁。一道血迹自床铺延伸向门口。血迹扭曲。林尘见其痕迹,顿知:此居女子,夜半遭人扭断四肢,分筋错骨。手变为足,足变为手。其时却并未立时毙命。挣扎求生,拼尽全力爬向门口。
林尘不住一怒。他年方二十有一,正为热血年纪。虽自诩已非良人,但心中始终留有良善。他见此惨境,纵然此事与他毫无干系。贸然插手,更或有危险。却已决意多管闲事。
林尘心想:“我习武道,便为顺心而为之。倘若处处趋利避害。唯利试图。我何必走此一着?不如早早入土为安,岂不更好。此贼杀生也罢,毕竟江湖恩怨,实难言清。但怕便怕他修习邪功,以此害人。否则何以这般残忍?”想起绝断山脉,迷魂宗练就“迷魂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