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宁说着,假装抬手掩唇咳嗽了起来。
她咳嗽得剧烈,还脸色苍白,额头冒汗。
吓得旁边的中年妇女身子一僵,声音都紧了。
“你什么病?”
“不是什么大病,就是社恐。”沈幼宁努力抬起头来一笑。
“也就严重的时候可能会突然昏厥,大小便失禁。”
“啥?这还不严重!”中年妇女听得一怕,瞬间屁股挪得远远的不敢靠近沈幼宁。
社恐,这病听都没有听说过,肯定是什么治不好的疑难杂症。
还有刚才,这女同志一开始就使劲往里面缩,肯定也是知道她这病不太好。
突然的位置宽敞,让沈幼宁的呼吸都不由轻松了几分。
不过她放松还不过两秒,对面的搅屎棍突然开口。
“大姐,要不然我同你换个位置。”
“我这里靠窗,方便观看外面。”
那中年妇女一听,瞬间高兴点头。
“好啊,好啊,真是多谢同志你了。”
“你别看我这么壮,我就是虚胖,过不得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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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利索的收拾东西同谢远舟换了位置。
谢远舟一坐过来,沈幼宁感觉空气都仿佛炙热了几分。
男人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和烟草气息融合,形成一种独特而勾人的气息。
沈幼宁抱紧手中的包裹,屁股赶紧往靠窗的位置挪了挪。
“这年头不怕死的见多了,上赶着生病的还是头一个。”她不由吐槽。
憋着难受,那还不如说出来让别人难受。
谢远舟愣了一下,转头去看沈幼宁。
“你这是去哪儿?”他问。
天然的身高和嘴角的痞笑,总给人一种不太正经的感觉。
“去找你家属?”
“你家属是哪个团的?”
“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你。”
“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