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爸爸,我看你这是老母猪吃芥末,挺会往脸上贴金。”
“你家什么家庭环境,你心里没点数。”
“我都没嫌弃你会连累我,你还嫌弃我拔高你家的复杂度了。”
“我看你这真是蛇皮口袋,挺能装的啊。”
“你那么嚣张,国家几级保护动物啊?动物协会是不是都得拿你做个标杆?”
“你手上戴的是上海牌手表嘛,好表啊。”
“作为失败父亲的典型,你真的很成功。”
“雨不会一直下,但是你的头会。”
“面子给多了,狗都觉得是狮子。”
“你爸妈就该把那两分钟拿来散步,不然也生不出你这么一个博爱的人。”
“你要是觉得我说话不好听,你可以把自己耳朵戳聋。”
“世界那么大,不差你这一个奇葩!”
“沈幼宁,你这是诋毁上级!”谢廷楷脸色仿若冰霜,眼神恰似寒星,如冰似雪。
再加上他自身常年身处高位的威压,一时竟然的让档案室里面的空气凝结。
不过沈幼宁是谁,她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谢廷楷。
大不了鱼死网破,她不受这口气。
与其精神内耗自己,不如精神内耗别人。
她如果有错,那肯定就是别人的错。
反正不可能是她的错。
“你啥时候调来119团的,我咋不知道?”
“是看出你的继子烂泥扶不上墙,准备下场亲自糊了嘛?”沈幼宁露出友好一笑。
“牙尖嘴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你最好想想你的父母。”谢廷楷出声提醒,眼中的老谋深算非一般人可以比拟。
“看来你调查得挺仔细的,昨天晚上没睡觉吧。”
“哎哟,白头发都冒出来了,你咋还没有改姓陆呢?
“我的父母现在是你的亲家,你不介意往自己脸上扇嘴巴,我牺牲一下也没啥。”
“如果你和谢远舟离婚,我可以帮你为你的父母洗刷清白。”谢廷楷强忍怒气。
如果不是沈幼宁已经同谢远舟结婚,他也不至于来此。
“你自己都挺黑的,还给别人刷白。”
“你这心眼还挺大的,可惜我怕你越刷越黑啊。”
“我说离婚,是来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谢廷楷沉声说道。
他身上威压,如同山岳压顶,让人难以喘息。
这种威压并非仅仅是气势上的压迫,更像是一种实质性的存在,能够让人清晰地感受到它的重量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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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因为这股威压而变得凝重起来,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其他人隔绝在外。
沈幼宁的小脸被压得有几分苍白。
但是她还是顶着这股威压缓缓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