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碗。”男人握着糖,侧身离开。

夜晚,梁知阮睡得比盛斯年更快。

在这样安全的环境下,她已经渐渐放下防备。

不过旁边的男人,却是紧紧握了双手,呼吸微重,额头汗湿。

身体某处的异常,更是让他难受的想要靠近旁边清香的女人。

终于,他悄无声息坐起身,出门,洗澡,睡客厅。

男人躺在客厅的,努力平复心头的悸动。

那碗药的作用,比他想的更强烈。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

等到梁知阮第二天早晨起来,盛斯年已经出门。

只在书桌上发现一张留言条。

知阮:

我已离开去部队,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斯年

知阮?

斯年?

一种莫名的感觉,袭上心头。

梁知阮光是看着这两个名字,就不由脸色微红,多了几分羞涩。

就好像是,男人在她耳边轻轻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这种恍如隔世的羞涩感,让梁知阮不由多了几分羞耻。

她都已经是当妈的人了。

……

另外一边,沈幼宁已经带着儿子男人出门。

虽然梁知阮清单上面的药材有问题,不能买。

但是其他,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看着听话的男人,沈幼宁想要学着做一个贤妻良母。

因为谢远舟值得。

小主,

两人买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