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兄弟俩就出发了,到了老家之后,为着除服礼这事也是忙前忙后没个停歇。
听完老管家的话,把柳氏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恨鲁家兄弟不是自己的亲儿子,赶紧让祝卿安和泽哥给这兄弟俩行礼致谢。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义父对我们恩重泰山,要是没有义父的资助,我们兄弟俩这会儿早已学业中断,遗憾终生。
义母这些年对我们兄弟俩也是嘘寒问暖,让我们衣食无忧,义父义对我们比之亲生父母也不差分毫。
我们别无长处,出些力本来就是应该的。”
鲁家兄弟连忙将祝卿安和泽哥扶起,一家子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方才各自歇下。
第二天,柳氏就开始忙活除服礼的一干事宜,祝卿安负责内务,鲁家兄弟负责外头的奔波,事情很快就办成了。
祭祀,更换衣裳,宴请,最后的宣读祭文,一共花费了十天的时间,这除服礼才算是真正完成了。
柳氏紧接着就带着泽哥去上族谱,再和这段时间挑出来的几个“矮个子将军”进行洽谈,或者可以说是画大饼。
适时给出一些甜头,再加上柳氏那张巧嘴就把这人忽悠得迷迷瞪瞪的。
做完这些,已经是九月中旬,柳氏一行人也要准备北上归京。
鲁家兄弟也要返回淮扬,据说要参加明年的府试,过了府试,再过院试,就能获得秀才功名。
能不能改变家中门楣,成败在此一举,两人对此十分重视。
祝卿安听伺候鲁家兄弟的下人说,这两个人忙活的时候,嘴里还常常念念有词,什么这乎那乎,文绉绉复杂拗口的话从不停歇 ,晚上休息之前,还要就着灯光先看两页书才睡下。
努力到几乎拼命的地步,也难怪这两兄弟瘦巴巴的,吃进去的东西全用在脑子上,身体哪里会长肉呢!
祝卿安和柳氏觉得这样不行,就在这两兄弟临行之前收拾出一大包补身体的药材,以及另外一些衣食住行的琐碎物件,把马车塞得满满当当的。
还雇佣了镖师护送他们,这两兄弟不要还不行,收下了,柳氏才肯放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