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他那是大理寺正?他现在就是一大理寺丞罢了!”绿袍官员看萧寒低头不语,以为他在寻思戴胄的身份,连忙笑嘻嘻的给他说道,一边说,还不忘一边踮起脚看热闹。。
萧寒抬起头,看了绿袍官员一眼,然后微微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
当然,他不会告诉面前这个有些幸灾乐祸的家伙:
别看你们现在官服一样,职位相当,可是过不了几年,那个人就会升任三品大员!连任民部,吏部尚书之职,级别甩开你十万八千里。
“咳咳,卿以为有何不妥?”
在萧寒胡思乱想之际,李渊也已经回过神来,面带不愉的看向戴胄。
身形消瘦的戴胄却丝毫不顾李渊和周围人的目光,依旧挺直腰板道:“臣以为,太子虽有功,但功却远远不及秦王,此次怎可与秦王一视而论?”
“嘶……”
戴胄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便又是一阵哗然!
他们知道戴胄站出来不简单,但从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
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在说皇帝偏袒太子,在赤裸裸的打他的脸么?
果然,在听到戴胄所说的话后,龙椅上的李渊嘴角狠狠地抽搐一下。
也幸亏这两年当皇帝当的城府足够深沉,否则,他早就将这胆大包天之徒拖出下直接打杀!
“大胆,末微之臣,也敢言太子之功?”
李渊阴沉着脸没说话,一个穿着红袍子的五品官抢先跳了出来,并且指着戴胄就是厉声喝到。
戴胄慢慢转头看着这人,一双锋利的眼睛里似乎都有光芒射出:“我有何大胆?这朝堂是大唐的朝堂!只要为大唐着想,平民百姓也可以畅所欲言!难道这朝堂什么时候还有不准我等说话的规矩?!”
“你……”
跳出来的那人被戴胄气势一震,整个人都退后一步,或许是他觉得丢了脸面,急忙又上前两步,指着戴胄就说:“你偷换概念!我的意思是太子在外打生打死,你却在这里安然自若,无功之人,有何脸面评价有功之人?”
看着几乎戳到自己鼻子的手指,戴胄冷冷一笑:“哦?你的意思,太子在外打仗是为国为民,我在这里就是尸位素餐?那这朝堂上没有领兵打仗的衮衮诸公,全部都是酒囊饭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