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提炼酒精的时候,更是差点把房子都点了,没有橡胶,密封不严,溢出来的酒精气体一见火就着,幸亏地方空旷,要不非炸了不可!
可即使这样,愣子的头发都被烧了一大半去,谁让他反应慢,人家都跑了,他还在寻思这空中怎么能飘火,结果感觉出疼的时候都晚了,得亏愣子叔一刀削去他大半的头发,要不然,这脑袋都要蒸熟了……
直到现在,愣子还顶着一个一半火烧,一半刀切的脑袋,像是回纥人……让他全剃光了还不干,说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易损伤?
气的萧寒朝他屁股踹了好几脚,照他这么说,后世十几亿人,就没有一个孝顺的!
不过虽然过程艰辛,但是在萧寒的引导下,大的方向是不会错的,缺的只是一个合适的方法,而中国人,从来就不缺方法,经过了多次实验,把老头们一天到晚都熏的晕乎乎的,这才想到用捶烂的牛筋密封,然后把明火和蒸馏出来的酒精分开,中间用墙隔开,这样一来总算是提炼出纯度高一些的酒精了。
少时,主桌在座所有人面前都放着一碗白酒,其他桌自然也有辅兵为他们倒酒,而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低头看着碗中所盛之物。
“可惜可惜,如此佳酿,由此物来盛,实不配唉…”
房玄龄深深闻了闻浓烈的香气,而后又望着瓷碗直摇头,说起来,他们其中很多人来萧寒这里都不是第一次了,萧寒的几大怪癖他们也都见识过了。
第一就是这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一个女的,当然,那几个小丫头片子不算!
他们说的是侍女或者侍妾,这里竟然一个都没有……
这就是比较奇怪了,他们在萧寒这个年纪,早就已经成婚了,甚至早熟的这时间早就在青楼里混成熟客了!不过考虑到萧寒初来乍到,还没有娶妻纳妾也可以勉强理解。
第二怪癖就是不论什么,都用大盘子大碗盛,而且都是统一的粗瓷所制,萧寒又不是没钱,他们登门也不是白吃……礼物也是带一些的,只是细瓷小盏进了萧寒这里就躺厨房睡觉盛灰去了,从不见拿出来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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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就是喝酒的时间,总要碰一下,之前碰浊酒,现在看来,连这好酒也免不了走这一步!
为此,柴绍一开始还老大不愿意,认为萧寒碰一下就是想把酒撒出来,这是耍赖,怪不得上次把自己喝得都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