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这么懂事的份上,被称为老大的雌虫瞪了他一眼,不过并没有发火。
“你知道什么?”他狠狠地吸了一口递到嘴边的烟,烟雾在他面前缭绕,他继续说道,
“你们是不知道现在的雄虫玩的多花啊。”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像是陷入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他还记得上次被那位召回去问话时的场景,那简直不堪入目。
满眼都是白花花的肉体,周围弥漫着浓郁得让人作呕的雄虫信息素。
那信息素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向他侵袭而来。
他刚一闻到那股浓郁的味道,脑袋就开始发昏,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子在里面钻来钻去。
他只能死死地压制自己,咬牙坚持,才好不容易维持了一丝清明,不至于在那位面前失态。
可即便如此,他浑身的力气也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动弹不得。
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在距离那混乱场景更近的角落里,有一只垂着头颅的瘦弱亚雌。
那亚雌手里托着托盘,托盘上放着红酒,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跪在角落的位置。
他仿佛对周围那些淫乱的声音充耳不闻,对那刺激的场面视而不见。
白色衬衣整整齐齐地穿在他身上,他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放置红酒的人形托盘一样,身体没有一丝晃动,安静得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认识那只亚雌,就是之前他经常去店铺打砸的那只木呆呆的家伙。
因为他那个厉害的雌虫哥哥,这只亚雌受到了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