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啥事儿?”瘌痢头吊着眼睛问道。
“和大哥说点挣钱的事儿。”关越看赵胜宝吭吭不出来只好替他答话。
“你哪个?”瘌痢头把关越三人扫了一遍,“你们仨干嘛的?”
“拜山头的。”关越给瘌痢头递了根烟,“麻烦您给说一声。”
“等着。”大门随着瘌痢头的离开又bang的一声关上了。
“我能走了不?”赵胜宝咽咽口水,又说道,“我们留这里也做不了啥了,劳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今天的业绩还没达标呢。”
“好说,等我们进去了,你们就能走了。”关越拍了拍赵胜宝,“别怕,多大点事儿。”
等瘌痢头再次出来打开大门,关越三人走了进去,赵胜宝终于得了自由。
除了开门的瘌痢头,院子就一拴着的狼青,瘌痢头不足为惧,但这狗天生生性的很,跟狼也不差几分,妥妥的狠角色。
“哪来的?”堂屋的椅子上坐着个中年男人,腰下盖着毯子,看着三人进来成犄角之势,只淡淡得问了一句。
“隔壁市过来的。”关越回道。
“嗯,说吧什么事儿?”那男人像是忍耐着什么,声音都显得有些气力不足。
“我们兄弟几个想跑批发市场的货,劳烦您给松松手。”关越不知其他屋子里情况如何,身体时刻处于防备状态。
“都按规矩走,你们过来时应该已经知道了。”男人显出几分不耐,“都想着松松手,我下面那些小兄弟们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没得谈?”关越向前走去。
“怎么着?来硬的?”男人眯着眼笑起来。
关越摇着头,“想来软的才走这一遭,凡事总该有谈的余地才对。”
“那你说说什么余地?”男人靠在椅背上,手摩挲着扶手,“我这个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