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脱衣服那个小子说中午他们一般只有望风的,十二点其他人会去后面一条街的房子吃午饭。今天正好轮到他,他能把另外两队留的望风的整走,但最多十五分钟。”三儿搓着手有些兴奋。
“他要什么?”惊喜是惊喜,但关越觉得此人必然有所图。
“说是以后照顾他。”三儿停下手,“他们里面是不是有啥事儿?”
“他说以后上哪儿找他没?”关越低头解开手表递给二子,话却在问着三儿。
“留了纸条。”三儿刚要拿出来就被关越制止了。
“这事儿回去再说,我们先去面馆那边吃一口热乎的,待会儿算好时间拉车过来。”关越抬抬下巴示意三儿看过去,“人家等你回话呢,小心着点,我和二子先去面馆给点上。”
面馆不大,关越的小饭店虽然破旧,却没有面馆这边黑乎乎油渍渍的样子。
“吃什么?”后厨走出一个半大孩子。
“三碗素面。”关越回道。
“素面三碗~”
没等面上桌,三儿就颠颠跑了进来,“十二点咱们等着,他以扔雪糕棍为信号。”
“好,十五分钟,咱们死命跑起来就成。”关越又开始说起自己的消息,“那里面暂时还没有人吃下来,现在搞批发抱团的厉害,但保不齐久了怎么样,有几帮人试着往里伸手了。”
“今天养狗那男的怎么回事儿?”二子问起来,“他手里不干净?”
“干净不了。”关越看着面来了急忙停住,“吃面,咱们抓紧点。”
三人一宿加上大半个上午就早上吃那几口干粮,早已饥渴难耐了,面热气腾腾一上来,饶是关越习惯了端着也忍不住要淌口水。
再没人提别的,都低着头狂吃面条,真真正正做到了食不言。
等面汤也喝了干干净净,三儿砸吧砸吧嘴,没吃饱也不好意思再点一碗了。
外面的一碗面钱,回去够他们煮一锅,吃了个半饱,三人看完时间,压了手表,借了车,带着兴奋往路口走去。
等雪糕棍画着抛物线落到了指定位置,关越和三儿冲在前面,二子推车紧随其后,争分夺秒干起了第一个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