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能知道啥,又不是在她身上剌一刀。”
……
“安静,安静。”妇女主任努力控场。
不涉及切身利益,大家权当看个西洋景。真要把刀子割自己身上,村长儿媳妇的面子又算个屁。
“都闭嘴!”村长力挺儿媳妇,“都能耐了是不?政策都敢骂!”
下面噤若寒蝉,小的就是想继续顶嘴,也被家里老的狠狠按住。
“赵刚,你说,你结扎完有他们传得那些毛病没有?”村长皱着眉,把榜样拉出来遛。
赵刚拒不承认自己有问题,往台下瞥了一眼,正看见刘秀娟似笑非笑的脸,恨声道,“我好着呢。”
刘秀娟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最后面,她看着赵刚拿锦旗,看着赵刚发言,没有开心,也没有不开心,一副旁观者的做派。
“秀娟,”刘秀娟前面的妇女扭过头来,“你家那口子说得是真的不?”
“自然是真的。”刘秀娟浅浅的笑起来,赵刚自从结扎后再也不会对她毛手毛脚了,各自好着呢。
“你听他们瞎说,还不是为了争先进。”妇女旁边的男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刘秀娟,把他媳妇儿都带坏了。
刘秀娟没去在意男人的目光,她看见赵刚正望着他,她平静回视过去,他们之间熟悉又陌生。
赵刚一哆嗦,手里的锦旗差点掉在地上,他的媳妇儿和梦里挥刀的样子重合起来,狰狞可怖。
“小心点,可别把锦旗掉地上沾上土。”妇女主任很珍惜这面锦旗,这也是她的光荣,“回去你好好挂堂屋里,多光荣!”
赵刚讷讷点头,心里难受极了,这光荣谁爱要谁要,他不稀罕。
ps:阳了快一周了,眼睛猩红一片,躺平,不然该去见太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