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啊,不过把这位也请出去。”蛤蟆镜不想放过这位女流氓。
“这也不好上手啊。”小弟们不从,看是看,摸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这个我有准备。”蛤蟆镜从手边的工具袋里掏出个玩意儿来。
“嗷~蛇啊~”女人拽紧枕巾撒丫子跑,生怕这群不讲武德的把蛇扔她身上。
“瞧瞧,看这体力就知道她为啥有自己家老爷们还不够用了。”蛤蟆镜的嘴战斗力强悍,十个大娘也比不过。
抽烟男人没敢光溜儿的跑出去,想往仓房藏,结果锁了,拍着门板怒骂,“锁个毛啊。”
“嘿,就说巧呢。”蛤蟆镜玩着猫捉老鼠,你逃,我追,你再逃,我再追。
“哥,哪得罪您了,您直说,我给您赔罪,有啥您提。”抽烟男人也不逃了,明显人耍他玩儿。
“昨天吧……”蛤蟆镜抻抻腰慢悠悠说着。
“你是周铃铛请过来的?多钱?我出双倍?”抽烟男人觉得腰杆子硬了一点。
“你都光着呢,还出双倍?”蛤蟆镜呲牙笑。
“我衣服兜里有。”抽烟男人指天发誓,“您把衣服给我,我给你拿钱。”
“嘿,兄弟们听着没?人外套兜里有钱。”蛤蟆镜一呼。
“听着喽,哈哈哈,咱哥不差钱儿。”
“小鬼儿给阎王烧纸。”
“哥不差钱,咱差呀,要不咱分了吧?”
抽烟男人终于意识到不能善了,要是女人的丈夫估计不敢这么闹腾,两边都没脸,干脆说道,“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您几位为什么来的总得告诉我吧。”
“昨天……”蛤蟆镜望向天边,不为别的,装逼犯而已,“昨天我有个兄弟因为你发生了点不愉快。”
抽烟男人想起来,但他真没干啥,不得不为自己叫屈,“哥,我没动他,真的,一个手指头都没碰。”
“唉,这就叫因果。”蛤蟆镜装着高深,“没有你这因,我兄弟哪能挨那果。”
“我艹!”抽烟男人搞不清什么因果,“你们想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