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难。”男人摇头。
“你们开价,只要付得起,我绝无二话。”瘌痢头等着男人狮子大开口,他想着那畜牲偷藏的小金库,里面有不少钱,用他的钱买他的手,多划算的买卖。
“不是钱的事儿。”男人依然摇头。
瘌痢头不是傻的,“你或者姓关的想要什么?”
“我要你手里的势。”男人抬头朗声一笑,“你舍不舍得?”
“给你,你以为就能按得住那帮崽子们?”瘌痢头嗤笑,谁都想上位,可上位哪能没尸骨,这男人披着一层干净的皮也不怕脏了。
“你只管给我就是,其他不劳费心。”男人淡淡说道,“我自有我的打算。”
“那我今日就要。”瘌痢头也不废话,他一刻也不愿等。
“好。”男人站起来,“你回去稍等等,保证新鲜热乎。”
“我认识他的手。”瘌痢头认得那畜牲的每一处,他跟了他许多年,从忠心不二到满心恨意,他早把他的一切刻进脑子里。
“放心,保真。”男人大步走出门,他也一刻等不得。
狼青又汪汪叫起来,它的主人呢,怎么还不出来?
“白眼狼啊,以后你吃不到手指头零嘴儿了,馋了就拿你主人手指头磨牙解馋吧。”男人摇头晃脑,连离着老远的狗都要玩笑。
天真是个好天,男人心情甚好,剁哪只手呢,男左女右,就这样好了。
瘌痢头又牵起狼青,狼青兴奋的围着主人蹭,它的主人身上只许有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