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汪~汪汪~
男人不鸟它,大黄狗越叫越脏,气极了,上嘴撕咬起男人的裤腿,“你狗大爷叫你撒手,你没听见啊?聋啊!”
呜汪汪汪~
男人裤腿被撕咬着,自然没空去固定刘秀芳的脚。
狼狈的趔趄了一下,刘秀芳抓住空隙,一把朝男人脸上挠去。
“啊!”男人被抓到眼皮,松开手,捂住眼睛,“丫丫,丫丫……丫丫!你不能抛下我!丫丫!”
男人疯得更厉害了,捏住狗头死命砸,“打死你,打死你!让你拦着丫丫不让她见我!”
大黄狗的鼻子被按在地上,粗糙的地面上沁出一摊血。
呜嗯~大黄狗一时不察被打懵了,反应过来嘴里尽是威胁,“再不放手你狗大爷咬你啦!”
呜呜呜~呜呜~
“啊~~~”,刘秀芳第一次近距离看疯子下死手,“救命啊!”
救狗命啊,狗要被打死了!
刘秀芳反应过来时,手里已经握上摆摊儿的摊贩用来卡车轮子的砖头。
呜~呜呜~
大黄狗呲牙咧嘴呜呜着,到底也没把尖牙咬向男人的血肉。
“草泥马!”刘秀芳看着狼狈的狗头,咬着牙,狠下心,握紧砖头砸向男人的额头。
“啊~丫丫!丫丫!”男人眼前湿漉漉,捂着流血的额角看向刘秀芳,语气十分委屈,“丫丫,你为什么打我?”
委屈又无辜,男人松开狗头,木木地走向刘秀芳,“丫丫……丫丫……”
疯了能开挂不成?刘秀芳紧紧握着砖头,高举着,犹豫着,要不要再使劲儿砸过去?
“住手!同志,手下留情!”,从候车室急急跑出个小乘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