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啊,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跑赌场了?”萍姐也怕,“你是经常来,还是第一次来?”
小两口三言两语,各自起了嫌隙,把刚刚丈夫的受罪,妻子单枪匹马的孤勇,皆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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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吃了闭门羹,便是托人来问也只得一句——不会。等今日的小汽车从省城一路开过来,天都大黑了。
刘秀芳带着俩孩子在马婶子家的厢房里,原因无他,小两口还在昌义家押着,萍姐公婆在自家躺着,马家叔婶在自己屋里捣鼓东西。
“你一会儿啥事儿甭管,看好孩子就行,也别出来。”马婶子摸摸相宜的小手,自家的血脉,半点传承不沾,其实是最好的结果。
“好。”刘秀芳嘴上应着,人却时不时偷偷扒开窗帘,是谁?又为了什么?
小汽车停在胡同外,后座的人拉开车门,拒绝了跟班的陪同,手上提着礼物,在夜色里敲响了马家的大门。
敲门声像是约定好的暗号,马叔开了门也不问,来人进了门也不言语。
厢房的窗帘边有条小小的缝隙,刘秀芳透过窗户,终于在马婶子那屋房门被拉开的瞬间瞧见了那人的侧脸。
厢房的炕上,两个孩子沉沉睡着,刘秀芳松开窗帘坐回去,和马家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此番折腾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