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这话,犹如一把火,点燃了姜世涛这个火药桶,他怒气冲冲站起来,吓得两条小狗狗,呜呜呜的夹着尾巴跑回狗屋,他直指陈天背后,“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如果在不知道毕老爷子,葬天等人是老爸的一股势力就罢了,知道之后,陈天越发搞不懂老爸是怎么想的,食指碰了几下香烟弄掉烟灰。
陈天嗤笑,“到底是愚蠢到怎样的地步,才会把我妈,交给一个来了两年的外人,送去医院,这得要多心大才能做到?”
“他是没兄弟,没家人,没朋友,还是怎么着?这些人不找,却找个外人,说实话,这种事,我陈天是做不来。”
陈天不亢不卑,转身直面愤怒的姜世涛,同样的希望岳父,给他一个解释。
“你这摆明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没发生之前,你会猜到,这个老狗,会出卖你爸吗?你会猜到,这个两年里面,勤勤恳恳做事的人,会是叛徒吗?”
姜世涛气得不轻,咄咄逼人反问陈天,他最讨厌这种事后诸葛的做派,站在上帝视角说这些,有意义吗,更何况那人是你爸,你这么诋毁他,你良心不痛吗?
“呵呵,我这是说话不腰疼?他有事要做,没问题,毕竟正事重要。前提是,你是不是得找一个信得过的人,送我妈去医院啊。”
陈天没有气急败坏,一脸的神情自若,说话慢条斯理,“比如找岳父你,又比如给家里一个电话,叫我大伯,或者家里其他人送去。”
“换一种说法吧,比如仙柔需要去孕检,我有事情要做,非我出手不可那种,我会找蝎子帮忙,找你帮忙,绝不会假手于他人。”
哪怕毕老爷子曾经是老爸的人,他都不会放心拜托其,将老婆送去医院,毕竟接触不多,哪里有自己过命的兄弟,值得信赖?
“当然如果最后还是被出卖,只能说我该死,我做了对不起兄弟,对不起你的事,所以我该拿命去还。”
陈天这话一出,姜世涛当即哑口无言,不知怎么反驳,心中很是难受。
或者这么说吧,他一直觉得陈斩天如陈天所说,愚蠢,但又考虑到兄弟已死,不想破坏其在心中的形象,所以他一直逃避这个问题,不想去正视,才会帮陈斩天洗。
“爸,我不说了,你自个慢慢想吧。”
看到姜世涛想说话,陈天抢在前面开口,食指拇指捏熄灭香烟,扔垃圾桶,转身进屋,与其浪费时间,继续吵,不如回房间洗澡,搂老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