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一天,手也疼,手腕子也疼。
“王爷,时间不多了,还有十几张没写呢,若是完成不了,陛下怪罪下来,王爷又要被惩罚了。”
王玄策轻声的劝道,就像是哄孩子写作业一样。
他现在心中对陛下相当佩服,只这一招就把纪王给折磨的死去活来。
“惩罚就惩罚,不就是打一顿嘛,总比这个强多了。”
李慎纹丝不动,死猪不怕开水烫。
王玄策看李慎这样知道自己劝不动,于是看向一旁的石头。
石头会意来到李慎身旁:
“王爷说的对,这太折磨人了,还不如打板子来的痛快,疼一疼就过去,
最多就是再罚一两年俸禄,不过是一些小钱而已,不算什么。”
“放屁。”
李慎听到罚奉一下就坐了起来。
“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气,一年十来万贯的俸禄,你居然说是小钱?
居然如此狂妄自大,罚你晚上不许吃饭。”
李慎骂完,飞快的来到书案前重新坐下,活动了一下右手,又拿起笔深吸一口气,埋头写了起来。
王玄策佩服的看向石头,两人对视一笑。
还得是石头了解纪王,几句话就抓住了纪王的要害。
李慎就继续像幼儿园的幼童一样,拿着笔在田字格里一笔一划的写祭文。
~~~~~~~~~
“你说什么?纪王府去寺庙和道观拉水?”
晋王府书房。
这几天纪王府发生的所有事情,李治都得到了汇报。
“是的王爷,听说拉了好几十车。”
李义府回复道。
“净水泼街,他是不是疯了?一个冠礼要不要搞这么大排场啊。
他以为他是陛下么,太子出宫也没有净水泼街啊。
难道他就不怕犯了忌讳,被百官弹劾他逾制了?”
李治也有些看不明白了,难道李慎真不懂?还是说李慎有脑疾,犯病了。
“这个臣也看不准,纪王素来挥霍无度,摆这么大排场也在情理之中,
当年他还没有这么多财富的时候,大婚之时就已经史无前例了。”
李义府摇了摇头,他也看不懂。
“家家户户送灯笼,送蜡烛,送红绸,这是要张灯结彩,与民同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