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凝说:“手机和钱一样都对我来说是身外之物,有没有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只要越家没对我有什么,我就不会有什么。他们怕我跑了,怕我老公不在家就想着控制我,割裂我对外的任何联系。她们也不想一下,在这个家里我就是一个人,没什么亲戚,没什么联系,逃跑?呵!我去哪逃跑?我要逃到哪去?哪里才是我的家?家?呵!”庄凝又一次讽刺这个“家”的字眼。“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逃跑,也没有想过要离开!”
安若曦看着这样的庄凝不免心里觉得有点可悲。对哦,“家”,哪里才是家?就如现在的自己,没有墨漓的日子里,再也找不到那种温暖的味道。她也拿起酒杯开始跟庄凝一杯一杯地喝起来,不胜酒力的人就是这样的。两个同命相怜的女人,就这么开始醉醺醺地躺在了桌子上。
一个是因为爱而把自己丢掉的凝儿,一个是因为意外让自己把自己丢掉的小若。两个受伤的女人就这么在异国他乡诉说着自己的无奈。
正当她们两个人睡着时,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庄凝,你这个不省心的女人怎么能这样,就这样随随便便地就往家里带一个陌生女人回来?你了解人家的品性吗?你就不怕是个骗子,或者小偷之类的人?”只见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头上戴着斗笠蒙着面纱,急冲冲地朝门外走来,径直走到餐桌前就把庄凝给拉醒了。
庄凝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拉她衣服的女人,恭敬地说:“妈,她不是什么坏人,也不是什么陌生人,她是我的朋友。”
越暮寒的妈妈看着被这声音吵醒的安若曦,眼神凌厉地看着她,让安若曦的心里有了一丝惊慌。
“你看她的眼神惊慌,还说是好人?我们越家可不随便养什么陌生人,也不养什么闲人!哼!”中年妇女眼睛都长到了天上,冷哼了一声。“让我看看你的身份证!我才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哪个坏人的脸上写着坏人两个字?”
“这……”安若曦此刻也迟疑了一下,由于自己被绑架,包包和手机都丢了,还没有其他可以证明自己的方式。
越暮寒的妈妈看着这样的安若曦,指着庄凝说:“你看,你看她证明不了自己吧,说不定还是偷渡过来的,我要把她送到警察局!我可不想我们越家有这不明不白的女人出现,谁知道她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庄凝忙拉着这个中年女人说:“妈妈,她真的是我的朋友,她的证件丢了,只是暂时住在这里,她的朋友马上会来接她回去的,妈妈,您千万不要去报警察局!”庄凝再一次低声下气的求着女人。
“你说不是坏人就不是了?我不相信。”
“那你怎么能相信?”
“我也不知道!”
“反正我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