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睨了苏念惜一眼,不掩恶意地勾了唇,慢悠悠地说道:“自然有叫人信的法子。”
苏念惜蹙眉。
下一刻,对面椅子一动,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已到了近前,一根手指戳在她的眉心中,用力一点。
苏念惜痛得往后一仰,抬眼瞪他。
春郎官已若无其事第收回手,道:“晚间,带着这朵琼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画舫。咱们演一出好戏,给那群端坐高台的小鬼们瞧一瞧。”
苏念惜失笑,“又不是什么跳大神的,行,我知晓了。”
“嗯……”
春郎官点头,却又靠了回去,似是累了,闭上了眼。
隔着那虚假的面皮,苏念惜看不出他此时的脸色。
这半个月来,他几乎不曾离过她身三尺以外。即便是夜里入睡了,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