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廷希看着手帕,只笑不语。
凌惜月说罢,她转念一想,眉头微蹙。
“殿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就是救你的人?”
贺廷希点点头,微微一笑,“是,刺绣比赛那日,我就知道你是救我的人。”
凌惜月傻眼了,好一会,她才开口。
“难怪,那日起,你对我的态度,就完全改变了。我那时,还以为你对我好是因为,知道我是捐钱的白梅呢?”
“也是,这两件事,都是同一天知道的。”贺廷希笑着点头。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呢?”凌惜月有些埋怨之意。
“其实,我是有暗示你的,但你只往捐款那事去想,那,我只好保持沉默了,想着以后再说,也是可以的。”贺廷希耐心解释道。
“是吗?”凌惜月憨笑道,她低头看着手帕,“这手帕,还给我吧。”
贺廷希一见,急忙抢到手中,一本正经强调道:“已经是我的手帕了,怎么可能还给你?”
凌惜月愣了愣,她无语地笑了,“殿下,我那时只是暂时给你包扎而已,没说给你。”
“我不管,反正现在是我的了,我可是给了银子的,你拿了我的五两银子,不是吗?”贺廷希狡辩道。
“五两银子?哦,那钱,只能算是你的医药费,不包括手帕。”
凌惜月也较真起来,她摊开手,瞪着贺廷希,“还给我,不然,我生气了。”
贺廷希紧紧攥在手中,得意地笑道:“已经是我的,凭什么给你,我就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