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自己被黑暗力量所侵蚀的左臂，刚才看上去就像是枯萎了一般。

可为什么自己现在的手臂又是正常？

难道刚才的那一切都是梦吗？

不！不对！

是现在的问题！

波瑞阿斯突然反应过来。

自己先前的一切并不是在做梦，而是现在自己更像谁在做梦，只不过这个梦非常真实。

想清楚了这一点，波瑞阿斯狰狞的脸上露出了张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口中发出了癫狂似的笑声，听上去十分刺耳。

疯狂大笑一阵后，波瑞阿斯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袭来，恨声道。

“我知道了！这都是幻觉！

一切都只是幻觉而已！

我根本就没有失去神力。

你只是迷惑了我，让我无法感应到自己的力量！

我说的没错吧？”

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就仿佛波瑞阿斯好像真的知道了一切。

但……真的是这样吗？

上方的那巨大白泽头颅，冷冰冰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真的……是这样吗？”

白泽话音刚落，波瑞阿斯又感受到一股剧烈的疼痛感袭来。

“啊啊啊！！”

这一次被匕首刺穿的是他的右臂，疼痛感进一步变得剧烈。

剧烈的疼痛感让波瑞阿斯意识反倒是更加清晰。

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自己如果真的是处在幻觉之中，就算能够感觉到疼痛，可也不应该这么离谱才对。

幻觉，真的能够让自己感受到这么难以忍受的痛苦吗？

这个问题，波瑞阿斯无论怎样也想不明白。

不对！

“你说这是幻觉？可幻觉真的能够让你产生这么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吗？

呵呵！仅仅只是幻觉，可不会让你感觉到这么疼痛。

你现在之所以会感觉到这么剧烈的疼痛，可不是我制造出来的幻觉。

这是你的灵魂感觉到的疼痛罢了。

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神魂。”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