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头闹哄哄议论。
“这怎么使得?汉水连接樊城,襄阳,汉水。汉水又入长江。鄂州地段的长江封江了,樊城,襄阳不断绝了与鄂州的联系了吗?”一个头戴着斗笠,身穿着蓑衣的汉子说。
“是啊!汉水,长江被蒙古人封江,樊城,襄阳必然断粮,如此大宋危矣!”一个老人说。
“赵家要葬送自己的天下吗?”
“老朽听闻当今天子是一个傻子,傻子岂能治国,傻子误国啊!”
“哎呀!”人群传来宛若钟鸣的叹息声。
桥下河面上,划船的渔民一个个愁眉苦脸,如丧考妣。渔船穿过桥洞,渐渐消失在雾里。
“走诶!我等去找吕大人,吕大人能为民主做啊!”书生振臂高呼,推开挡在他身前的人群,带着一群百姓向府衙走了。
“封江了?怎么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吴剑男想,走到桥上。桥下远处的渔船像是模糊在雾中的影子,近处渔船,排列着整齐的队伍,缓慢地穿过桥洞,每一个渔夫的脸上都笼罩愁云,他们机械地划动船桨,盯着前方的眼神里充斥着迷茫,失望的神色。“哎!”吴剑男暗自叹息一声,他抬起拳头,重重砸向桥头的花岗岩狮头,拳头即将落下,他停了下来,转身疾驰而去。
欧阳仆,韦奴跟上他。
“主人,为何乱了心神?”欧阳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