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记得早些回来,我和小秦在家等你回来吃饭!”
白素贞的叮咛,犹在许宣耳边萦绕!
但他却没想到,转瞬间自己就因为一两银子,被押到在公堂受审了!
“王五,将证据拿给本官看看!”县令对着一旁的衙役班头吩咐道!
“是大人!”
王五接到指示后,立即将证物呈上!
“大人请看!”
县令瞅了一眼证物,悄悄地问了一旁的师爷一句!
“你确定这是县衙丢失的库银?”
闻言,师爷先是拿出一份账本,按照证物查阅了一遍!
有所确定后,才对着县令回复道:“大人这确实是之前县衙丢失的那批库银之一!”
“你这么确定?”县令疑惑地说道!
“大人有所不知,各地所用官银,每一锭都是做有特殊标记,并记录在册的!”
“且为了便于区分,各地方的所用标记都各有不同!”
“而这锭银子上的标记,正是我们县衙所用的,所属编号也确实记录在册!绝对错不了的!”
“不信,大人您可以对照账本比对一番!”
说着,师爷便把记录证物编号的那一页,翻给县令查看!
“哦!那
我可得好好看看了!”县令严肃地说道!
随后拿着那锭银两证物和账本反复比对了一番,最终确认师爷所言属实!
顿时对着许宣斥责道:“好你个许汉文,本县平日里听闻你是个老实本分之人,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竟然敢做出偷盗库银之事,真是胆大包天啊!”
“来人!先给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再行发落!”
“是!”左右衙役闻言,立即上前要将许宣拖下去受罚!
闻言,许宣立即大喊道:“大人!冤枉啊!”
“小人真的没有盗窃库银啊!”
可听到这话的县令,却猛地一拍案上惊堂木,对着许宣喝问道:“你说你没有偷盗库银,那为何你使用的银两会有库银专属的印记!”
“而且上面的编号,还正好是近日丢失的那批库银中的一个!”
“你可不要告诉本官这是巧合!”
“如今证据确凿,你竟还不认罪!”
“给我拖出去重重的打!我到要看看你能最嘴硬到什么时候!”
就在此时,得知消息的白素贞匆匆赶来了!
“大人且慢动手!民妇有要事禀告!”
白素贞也没想到,仅仅只是出个门的功夫,自己的丈夫就要面临牢狱之灾了!
其实白素贞也是奇怪,许宣好好地怎么就跟县衙失窃的库银扯上关系了?
最终还是从小青口中得知了原委!
原来她之前让小青去弄来的银子,竟然是从县衙偷来的库银!
不过也怪她自己不小心,没注意到银子的特殊,及时抹去上面的标记,才让许宣蒙受了不白之冤!
来到县衙之前,白素贞已经让小青将那些库银全部还回去了!
县令闻言先是示意衙役先不要动手,随后对着白素贞询问道:“堂下何人,有何事要禀告本官?”
“回禀大人!民妇白素贞,乃是堂下之人许汉文的妻子!”白素贞恭敬地回道!
“今日一来,乃是为了我夫君偷盗库银一事!”
“我夫君并未偷盗库银,偷盗者另有其人!”
“哦!那事情究竟如何,还不速速道来!”县令严肃地说道!
“启禀大人!几日前因临近中秋,民妇便欲出城赶早市采办些货物,用于节日所需!”
“岂料路过县衙的时候,竟看到一道身影,突然从墙内飞出!幸好民妇躲得及时,未曾被其发现!”
“哦!你可看清那人的身影?”县令追问道!
“这倒未曾!那人用黑布蒙住了面容,民妇匆忙间只看到他穿了件青衣!”
“至于大人案上的这锭库银也是那时候捡到的,民妇自知平凡百姓不可使用库银,本欲隔日送交衙门!
“可近几日由于事忙,竟忘却了此等要事!今日更是错把此锭库银,当做正常银两交给了夫君!”
“发现此事后,民妇便匆匆赶去阻止夫君使用,可奈何还是晚了一步!”
听完白素贞的解释,县令再次说道:“可你空口无凭,本官如何信你?”
“民妇还有一事未曾禀报,此事可证我夫君的清白!”
“不过在此之前,民妇先行向大人请罪了!”
“民妇实在过于担忧夫君之事,竟未能及时向大人禀报此事,还请大人恕罪!”
“你且说来便可!本官恕你无罪!”县令严肃地说道!
闻言,白素贞再次讲述了起来!
“启禀大人!民妇在来的路上,又看到那位蒙面之人从府衙内飞出!恐库银再有失窃,大人还是尽快派人去看看吧!”
听到这里,县令直接被吓得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