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平静,但却让人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随着话音落下,蓝矜伸手猛地抓住黏附在黑衣人身上、早已冷却的烙铁,并用力将其拔出。
"嗤!"
一声刺耳的声响传来,仿佛是皮肉与铁器分离时发出的抗议声。
"啊——"
紧接着,黑衣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仿佛要穿透整个空间。
然而,面对眼前的一切,蓝矜脸上的神情却毫无波动,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他面无表情地换上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
滚烫的烙铁散发出炽热的气息,犹如恶魔的微笑一般。
它沿着黑衣人的面庞缓缓下滑,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让黑衣人感受到无尽的痛苦。
当烙铁最终停留在黑衣人胯间时,黑衣人全身僵硬,眼神充满恐惧。
晏沉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蓝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你觉得这东西落在皮肉上已经如此疼痛,那么如果它落在最为脆弱的部位呢?"
听到这句话,黑衣人呼吸急促,双腿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两腿之间那股灼热的温度,仿佛随时会将他吞噬。
“我说,我说!”黑衣人最终心理防线崩溃,他带着哭腔大喊。
蓝矜收了笑,面无表情地将刑具扔到一旁,转而在椅子上坐下。
晏沉乖巧地站在蓝矜身后为他揉肩。
蓝矜舒服地眯了眯眼。
要不是现在是在刑房内,他真想让晏沉在给他喂个水果。
“不是要说吗?说啊。”
黑衣人心有余悸夹紧腿,跪在地上。
“我确实是前朝余部……”
这话一出,蓝矜危险地看着黑衣人。
晏沉也是满脸讽刺。
他那个蠢货爹还有这么忠心的追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