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肖琳没等来楚陌下朝的消息，反而等来了宫里的懿旨，皇后召见。

肖琳有些想要扶额，张华阳自从猜测二人都是重生之人后，就一直在问她离世之后的事，尽管肖琳无数次的说过她不记得了。

可她身份低微，哪敢抗旨不遵，就不得已和宫人一同去了凤仪宫。

果然刚到地方，张华阳就屏退了宫女，偌大的宫殿只剩二人。

肖琳刚要行礼，张华阳就道：“行了，虚礼就免了吧。”

肖琳本就没有太多条条框框的束缚，不过顺应时代的规则罢了，如今张华阳开口了，她自然不会再下跪。

“不知娘娘召民女前来所为何事？”

张华阳若有所思，“你说，前世我去世后，可有过战争？”

肖琳一惊，莫不是这次的战争前世也有过，随即一想也释然了。

照张华阳对前世的讲述，肖琳是嫁入将军府改变的，让她起了疑，所以之前的事都是循规蹈矩的重复上演。

那么也就是说，由顾文成促成的战争是早晚的事。

“的确，是顾炎国发起的战争。”

张华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最后是钟离胜利了吧？”

古代的战场最普遍的打法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若要她猜出谁是最后的赢家，还真做不到。

肖琳索性扯了个谎，“民女并非寿终正寝，依稀记得是在那个时候离世的，而死前的记忆也模糊不清，所以还真不知道最后是哪国战胜了。”

张华阳却没有气馁，又道：“那你在离世之前可听说过钟离有一支不一样的军队？”

肖琳微愣，“不一样的军队？”

张华阳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含糊道：“就是那种不知疲倦，不惧疼痛，但过后人又会丧心病狂，如行尸走肉般。”

肖琳前世曾与毒贩打过不少交道，所以某些毒品的特性也熟知，确实能让人精神抖擞，提神醒脑。

当然，毒就是毒，成瘾之后便很难戒掉，重者致死。

肖琳对张华阳的话很是震惊，难不成这个世界也有这些？

“娘娘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