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管家退下后,君逸才问道:“小琳是有什么事吗?”
肖琳点头,“关于拜师后的一些细节想要告知于你。”
“进来说吧。”
离拜师宴只有几日的时间,肖振今日的话让肖琳觉得君逸很可能也会受外祖父影响。
所以此时告知他,若要反悔,也还算来得及。
肖琳将心中顾虑说完后,君逸沉默了许久都未曾开口。
肖琳心中也有了猜测,怕是他也觉得为难。
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肖琳也没有显得很失望。
笑道:“所幸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君老若是觉得为难大可以反悔,毕竟之前您也不知道还会有另一种可能。”
君逸却摇了摇头,一脸的严谨:“肖老有这些顾虑很正常,你能这般果断主要是没和他们朝夕相处过,所以把人或事分的很清楚。
反观肖老,毕竟是他老人家的子岁后代,看着长大的,即便知道他们所作所为不对,任谁都不会轻而易举的割舍。
我之所以沉默,不是觉得以后会被他们为难,或者再严重些,他们会动杀心,我又不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起了退缩之心。
而是觉得,若让人心甘情愿的为我所用,必要他们心服口服才行。”
肖琳不得不承认,君逸说的没错,她对肖家的其他人并未有过好感,更不用说刻意去了解他们。
所以,在知道他们的秉性后只想到让他们自生自灭这一条路。
而君逸说的,肖琳不是没想过,只是费时费力去为一些不值得的人操心,着实很难有人会做。
说到底君逸和肖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念及二十余年前的恩情罢了。
她一个肖家的血脉都打算放弃,君逸却还想着挽救,肖琳确实自愧不如:“君老所言不假,是我狭隘了。”
君逸摇头,“你没错,只是经历不同,看待问题自然也不同,今日你能将这些问题告诉我,我更不能退缩才是。”
肖琳释怀一笑,起身行了一礼,“那便有劳您费心了,若以后遇到什么问题,您尽管来找我,既然不能感化,暴力解决也未尝不可。”
君逸爽朗一笑,连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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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琳离开后,想着要不要和君沐辰说说,让他派人保护君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