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去奢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父亲想要高小粟的灵力了。
不过他看不起他父亲用的手段,想要困住一个十分危险的人,用那种方式得到她的功法,无异于饮鸩止渴。
她是何等人物,这样的人最不屑的就是别人的威胁,最看不起的也就是别人给的条件。
这样的人最缺的恰恰是人情冷暖,别人崔去奢或许不清楚,但是这人是高皿,他研究过最多的人就是高皿,这个看似无情的人,只有情感能打动她……
“每七日你就得给我一部分。”
高小粟厉声道。
没想到那人却径直跪了下去。
不知他要干什么的高小粟就这样看着。
“如今去极镇百废待兴,我有重建之责,家父家兄的葬礼亦由我操办,各方势力需要安抚,然而我孤身一人,并未习得半点武艺,如此下去,我恐遭不测…”
崔去奢就这样巴拉巴拉的说一大通高小粟算是听明白了。
“什么意思?你竟妄想让我护卫你,你怕不是在找死。”
高小粟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甚至还有点蹬鼻子上脸。
崔去奢面色浓重,字字锥心:“我不敢,如若幸得垂怜,我必以师礼拜之。”
高小粟嗤笑出声:“我从来没想过收徒,更别说是你这样的。”
她从第一眼见这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