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随开口道:“他说他身体不舒服,便离开了…”
“去,叫他出来”
高小粟指着站在不远处的小厮道。
云木肖几人依旧不明白,只是大眼瞪小眼地看着。
本想问幕后凶手是谁,见高小粟这样的态度,连话也不敢说了。
高小粟越想越觉得不太正常,按理来说两人偷情并不是什么大事崔去奢又为何要痛下杀手,更不用说文茵还是他亲自接进府里来的,也没有避着人。
既然黑衣人是崔去奢的人,那么先前追杀的人也是他派出去的,更别说云木肖一行人哪有机会和他结怨,先是追杀后又和那个女人不知在合谋些什么。
高小粟现在竟不知道崔去奢到底在想什么,又在做什么,还有上次的开坛,她只听说成功了,又是如何成功的,竟然成功了,高小粟想到了什么忽地一伸手。
磅礴的灵力从从上而下,高小粟的上方,各种各样的气息凝聚,不一会儿,便只听得嗖地一声剑柄和剑身合二为一。
接着那把形似骨刺的剑,通体发白地落在了高小粟的手中,各种灵力从四面八方涌进剑身渐渐地消停了。
云不肖几人手足无措地看着,变化来得太快,他们不约而同地呆愣住了。
眼瞧着这个奇怪的兵器,他们不是觉得眼熟而是耳熟,总觉得这个在哪儿听过。
只有随面色很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过了良久,并没有传来印象中的异动,几人都是好奇地看着。
高小粟一脸地嘲讽,像是在嘲笑自己一样,苦笑了几声。
“好啊,好的很,觉得我蠢是吧”
高小粟的面容抽搐,她最恨的欺骗再一次到来,不论那人想做什么,这一次她断然不会再留下来了。
看见这样的高小粟几人都是一脸地担心。
接着便是熟悉的闭目凝神,只一瞬高小粟就不见了,随知道她肯定去找崔去奢了。
莫若啬霎时间就慌了,道:“前辈,您去哪儿?”
这一声没有人回。
云不肖御剑而起就要跟上去。
被随给摁下了。
不仅云不肖不理解,若曲,配天也不理解。
瞧见他们一脸倔强的样子,随解释道:“她去寻崔去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