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通了,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么樊竹能发现她在那个山洞,不仅第一时间找到她,还给她带了吃的,原来他俩是相好。
太辣眼睛了,高小粟简直不敢想,她脑中不断地闪过,是樊竹跟自己徒弟的徒弟,然后徒弟的徒弟跟自己的师父。
虽说如今的他,哪怕再不堪,可他依旧是印象中那个清风霁月的大师兄。
高小粟心有不忍。
但是自己一旦坦白,面临的将会是对方的屠杀,不仅是对方还有整个宗门,不坦白,难道她要这样违背自己的内心,同他虚与委蛇。
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高小粟随即灵机一动,一把推开了他,道:“哎呀,竹竹,咱们这样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樊竹的眼底说不出的明亮。
他的眼中透着光,只是声音严肃了些,道:“只要你想,咱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高小粟何止是愣住了,她现在甚至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樊竹。
而且他仅是为了一个徒孙,高小粟不禁想这个姑娘到底有多好,能让他连名声也不顾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众与她调情。
高小粟咬牙切齿地道:“师祖,当真那么想…”
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是”
然而樊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他是那样的坚定。
高小粟随即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本想敷衍说:竹竹,你能这么想我可太开心了。
却听得樊竹道:“是你,只能是你……”
这话像是对她说的,像是隔着一个人对她说的,可是高小粟不能确定,她只觉得那双眼无比的炙热。
奇怪,真的太奇怪了,明明这话就是对着这副皮囊说的,可是高小粟依旧感觉到了内心地颤动。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良久,高小粟看不清他,他却像是看清了高小粟一样。
高小粟扯出一个微笑,缓解尴尬道:“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