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竹没料到高小粟会这样问。 一时间他也不好解释,他当然相信高小粟。 他只是害怕高小粟会痛。 樊竹只好点头。 可是高小粟却没有什么情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樊竹一时间拿不准,只能跟着她。 高小粟边走边道:“她的问题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时的伤痛而已,对她来就是整个生命。”高小粟忽地停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樊竹,樊竹任由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