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知道,喜鹊是故意喊出了凤凰的名字。
喜鹊悲伤的看了看还在燃烧的香蜡。
“我在和我爸、我妈说说心里话。我这个当女儿的,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葬在这里。”
凤凰看了喜鹊一眼,见对方眼睛红肿,也不像撒谎的样子。
她和徐平洲上来时,只是隐隐听到低沉的声音,并没有听清楚。
脸色稍微缓和,“麻雀怎么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喜鹊叹气一声,开始陈述其中的经过。
“李东成是午饭后才过来的,开始我和他在交谈,他一直说他妻子和我长得一模一样,问我的身世、来历,家中还有没有其他人。”
“不知怎么回事,麻雀发出了声响,被李东成发现,麻雀迫于无奈只能现身出来,说和我是同事合租在一起的。”
“但这个李东成太狡猾了,他忽然向麻雀动手试探。”
“麻雀无意中暴露出修为,李东成不再相信我们,我们两个哪是他的对手。”
喜鹊做出一副后怕的模样。
“他只用了一招,就反杀了麻雀,大概是我与他妻子太像的缘故,我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隐身在柏树后的李东成听到对话,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他都不得不佩服喜鹊的随机应变,编造出来的经过,就如同真的发生一样。
接着,又听见徐平洲追问:“他难道没有追你吗?”
喜鹊很镇定,临时编造故事,那是脸不红心不跳。
她说道:“怎么会不追呢,他把我挡在门口,扬起了手掌,我当时都以为自己肯定死定了。”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让我快滚,我就赶紧跑了。”
徐平洲和凤凰对视了一眼。
听起来,这个过程丝毫没有破绽。
李东成在金陵上过一次当,发现麻雀后,不再相信两人,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特别是最后,如果喜鹊很顺利地逃脱,李东成没有追,反而有问题。
可李东成本该杀了喜鹊,却因为和妻子太像,临时起意放了喜鹊,这也说得过去。
“你怎么不回组织,还把电话关机了?”凤凰又问。
“我哪敢回住的地方,从对话中,我感觉李东成和官方有联系,假如有人跟踪我,岂不是我们都暴露了。”喜鹊答道。
凤凰在心中点点头。
只凭官方发的那个通告,就看得出来。
顿了顿,喜鹊又看了一下墓碑。
“我几年没有过来祭奠,就干脆来戴河了,哦,我的手机也摔坏了,所以没法及时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