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同样提高了警惕,只是暂时没有危险降临。
他和齐京墨走进宽敞的客厅。
“李先生,请稍等,我去叫他出来。”
李东成点点头,打量着客厅的陈列布局。
眼睛落在茶几的下一层,用手指摸了一下,不禁微微诧异。
因为手指头竟然沾了一些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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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由此可以看出,这个别墅应该是很少有人住。
这时,听到下楼的脚步声。
他扭头去看,下楼的是个年轻人,戴着墨镜,斯斯文文的,看起来只有20岁左右。
“李先生,这就是我侄子,名叫齐林,他有见不得强光的怪病。”齐京墨说。
这是对方第一次明确地说出病症。
“你好。”齐林主动伸出了手。
李东成礼貌地和对方握了握,对方的肤色很白,看起来很健康。
双方坐了下来,李东成问:“小齐先生,你这个病有多长时间了?”
“有好几年了,我找过不少医生。”齐林答道。
“他的症状主要是遇到强光流眼泪,无法睁眼,一直找不到原因。”齐京墨在一旁补充。
李东成点点头,“先让我看看,能不能治要诊断后才知道。”
齐林伸出手腕,让李东成把脉。
“哦,小齐先生在哪个国家工作啊?”李东成随口问道。
“圣彼得堡。“
“那里的尼罗河很漂亮吧?”
“嗯。”齐林含含糊糊地答道。
李东成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放开手腕,站了起来。
对齐京墨说道:“齐先生,告辞。”
他莫名其妙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向外走。
顿时,齐京墨和齐林都怔住了。
“李先生,请留步,这是怎么回事呀?”齐京墨赶紧追上去。
李东成脚步不停,走出了客厅。
“你找一个没有病,没有出过国的人过来,好玩吗?”
圣彼得堡本是毛熊的联邦直辖市,尼罗河却是非洲的第一条大河。
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齐林竟然不知道。
更重要的是,这个齐林根本没有病,身体健康得很。
“呵呵,李先生,请听我解释。”齐京墨快走几步,“我们只是想试试先生的医术,再让真正有病的人出来。”
李东成走出别墅,冷着脸摆了摆手。
“既然你们不信任我,就没有必要找我,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