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外人在这里,不清不楚的,容易给婉瑜同志招来闲话。
我们两人已有过约定,半年后,就去把婚离了。
不耽误婉瑜同志再婚。
所以,要不您看安排个招待所?”
徐谨言迟疑了一下,提出了反对意见。
倒不是说对李家有什么意见,毕竟人家李爸爸说的很清楚。
给他安排工作,也是需要时间的。
这个事情,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肯定不是托词或者谎话。
就算是位高权重的大佬级别,安排个人,也要走相应的流程和手续的吧。
至于待在人家家里?这多不自在啊?
徐谨言还是敬谢不敏了。
“哦?那不是委屈你了?”
对于徐谨言对李婉瑜称呼为同志,李爸爸很明显是听出了潜台词的。
徐谨言压根就没有挟恩图报的想法。
还真的就是单纯的。。。交易。
而且,还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拒绝了在家里居住的邀请。
说明这小子,对自己的定位,有很清晰的认知。
绝非普通县城初中文化的孩子。
有意思。
不过为了确定徐谨言并非虚言,李爸爸还是再次试探了一番。
“不委屈,这有什么委屈的。
能从北大荒,迁到京城来,已经是多少人求不来的好事。
我哪能得寸进尺呢?!”
徐谨言赶紧摆摆手,解释了一句。
虽然他并不清楚,刚才李爸爸对他进行了一轮试探。
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应该这么做。
“行吧,既然你坚持。
嗯。。。这样,这里是两百元,你先拿着。
我等下给你安排一间招待所。”
李爸爸对于知进退,懂取舍的徐谨言,马上高看了一眼。
从口袋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个信封,递了过来。
“您这是?”
徐谨言打开一看,有些诧异,两百块?什么意思?
要是表示谢意的话,似乎也不用这种方式吧?
“我知道,知青在乡下很苦。
你到来京城来,也很突然,这些钱,你留着傍身。
别的不说,总要先去置办一些衣物什么的,是吧。”
李爸爸将徐谨言放回来的信封,又推了回去,微笑着解释了一句。
“这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