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翊似乎捕捉到了沈冰凝眼神中的那一抹飘忽,以及隐约的遗憾,他上前一步,低声询问:“爱妃心中究竟有何事,让你如此感慨?”
沈冰凝回过神来,自顾自地端起一杯凉茶,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讲述他人的故事:“不过是些日常琐碎罢了。”
箫翊的出现,似乎让整个宫殿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分。
沈冰凝才抿了一口凉茶,身体内部忽然涌起一阵热流,她的脸色一变,不顾箫翊脸上满是困惑,急匆匆地奔向了净室。
再次出现时,她的面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陛下,臣妾的月事突然来临,今夜恐怕不便侍奉左右了。”
从未有过的,她如此欢迎每月的这个“访客”。
面对沈冰凝的推托,箫翊站起身,一步步向她逼近,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无妨,此事我并不在意。”
沈冰凝紧张地护住胸口,满眼恐惧地连连后退,心中暗自揣测:这人该不会要做出连禽兽都不齿的事吧?
退无可退之际,她只好拽住了箫翊的袖角,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陛下……”
“爱妃多虑了,我的意思是,今晚我依然会留在风清殿。”
箫翊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那已准备妥当的床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不过,爱妃你这样挡在我前面,是否在暗示我些什么?”
“哪里,我只是想要帮陛下整理一下床铺。”
沈冰凝迅速转移话题,朝着清儿已经整理得井井有条的床铺象征性地拍了拍,随后急忙避到一旁,“为了不打扰陛下休息,臣妾打算在外间的软榻上将就一晚。”
“随你好了。”
箫翊淡淡应允,掀起被褥的瞬间,发现枕边放置了一方素白的手帕,眉宇间顿时浮现几分玩味,“爱妃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
沈冰凝心中叫苦不迭,这哪里是欲擒故纵,分明是清儿搞的鬼!
她三两步跨至床边,弯腰欲将那手帕拾起。
未料,箫翊一个箭步上前,揽住她的腰,轻轻一带,令她无法触及那手帕:“爱妃这么着急,难道是想销毁什么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