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表妹还是我给你找个更好看点的吧,这样放在身边也赏心悦目。”
江图南摇摇头,
“你找的肯定是中看不中用。”
“这位..小哥,眼角旁的疤是刀伤吧。”
江图南只是随口一问,到底是不是刀伤其实她也不知道。
服了却是被江图南这一句话说得冷汗直流,这妹陀好眼力啊!
“嗯?刀伤?”
萧怀民有些疑惑,寻常人在眼角处怎会有刀伤?
“是这样的父亲,服了他以前是位木匠,之前做工的时候不小心被刻刀伤到了眼睛。”
萧明瑞瞪了一眼服了,服了配合地点头,
“是的嘞,我以前搞那个木头的时候,不小心梭到自己了。”
江图南听到服了的口音,整个人都惊住了,这不是她在现代家乡的口音吗?难道是老乡!
“宫廷玉液酒?”
江图南期待地走向服了,服了一脸问号地看向周围人,
“我?我不喝酒...”
江图南稍稍有些失望,不过可能是他不知道这个梗,万一是个大叔穿过来的呢?说不定要用自己父辈那个年代的口号,
“人有多大胆?”
服了:???
“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服了求救般看向萧明瑞,这妹陀是不是之前伤到脑子了,他记得以前没有这样的症状啊。
江图南泄了气,看来是她弄错了。
“南南,怎么了?”
萧怀民有些好奇,江图南轻轻摇头,
“没有,我还以为这位小哥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这人的口音听起来确是不像本地人,好像是荆州那边的?”
服了如实回答,
“小的确是荆州人。”
“我记得南南老家就是荆州的,看来这是南南的老乡了,我记得舅嫂也是荆州人,既然如此,就留下吧。”
萧明瑞做事萧怀民向来放心,所以他并不担心,不过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开口对江图南说道,
“你看看,被他们一打断,我都忘了我本来是要说什么的。”
萧怀民抚上江图南的头顶,眼中满是慈爱,
“南南,本来我们府上每每到了清明前后都要出去春游的,今年有事便推迟了,不过现如今你来了府中自是要和我们一起去的,所以我来告知你,让你早做准备。”
萧明绪附和道,
“是啊是啊,到时候外祖家的人也会一同去,可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