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娇娇嘴角抽了抽。

“那你还真是姐妹情深啊！”

“那可不，你也不想想看，我是谁的姐妹！”

狐娇娇无语的看着柳月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柳月深挑好了衣服，用妖力将衣服幻化到自己身上，随后左右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说道:“行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分明就是动了心，还装作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我跟你认识这么久了，你还想瞒过我吗？”

狐娇娇叹了口气:“可他到底是个人族……”

“人族又怎么了？难道有谁还能管你谈恋爱吗？”

“人族寿命不过百岁，咱们妖呢？你我尚且就活了几万余年，若是爱上一个人族，难道我要百年之后再去寻他的转世吗？还是说像你一样，用自己的妖元……”

柳月深僵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不过一点妖元罢了，分他一点又何妨？”

“以后呢？如今你还只是用妖元给他强身健体，以后他大限将至，你难道要年年用妖元为他续命？不说别的，万一哪天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让你无法及时给他续命，那又该如何？重新去到他的转世？转世了之后，那他又还算是他吗？”

狐娇娇轻声说着，像是在问柳月深，也像是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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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算？是不是他，你分辨不出来吗？如果不是，你又怎么会……”

柳月深看着沉默不语的狐娇娇，叹了口气。

“你又何必为难自己？难道又要像当年一样，失去了才知道……”

“月月！”狐娇娇打断了柳月深的话，认真的看着她，“我会好好想想的……”

柳月深看了狐娇娇一眼，不再多说，随意的聊起了其他话题。

“季晟安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你要不要去调查局备个案？”

狐娇娇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还不是多亏了你嘛！我摆烂摆的好好的，你这一下，给我老底都爆了！”

柳月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不是看着着急嘛！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你现在是重伤在身，调查局不会那么没有人性让你去出任务的。”

“我总不能一直重伤吧？”

“管他呢，先应付了这一阵子再说。”

“那只蛇妖你逮住了吗？”狐娇娇皱起眉头询问道，“他手里有紫雷符，那可是道家的顶级符箓！”

柳月深摇摇头:“没有，他还有其他符箓，我刚想抓他，他就跑了……”

“他还想吞噬我来着，怎么看到你就跑了？难道是怕你认出来？”狐娇娇捏着下巴思索着，“你要不要回蛇族看看？”

柳月深皱起眉头:“再看看吧，看看调查局那边有什么消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