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直想和姚远分手吗。
如果真的那样,她不是如愿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如此的痛。
胸腔里泛起的一阵一阵的痛感,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滚搅动。
茹雅不由的想起岳灵前几天对她说的话,“如如,你就死傲娇吧,我跟你说,你内心深处压根就不想和姚远分手,真要是想分手,别说住一起了,看见他的脸听见他的声音都烦,你倒好,嘴上说着分手,天天还吃着人家做的好吃的,晚上还要xxoo,你们这不叫闹分手,这叫paly,是一种情趣。你们两个都沉浸其中,玩的不亦乐乎。”
岳灵一脸的严肃,“如如,承认深深的爱上一个人,不丢人。”
是吗,因为深爱。
所以现在,才会这么痛么。
那张支票已经掉落在地上,茹雅蹲下身子,把支票又捡起来放到手上。
要不要把这张支票撕掉。
或者,是把这张支票再寄回给梅长珺?
她脑子一片混乱,最终,她把支票放到了书柜的抽屉里。
现在的她,很闷。
口鼻、胸腔、身体,哪里都闷。
她得出去透透气。
身体还有些酸疼,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昨晚,他说,这次回京城时间不短,所以他要把印记烙的深一点,多一点。
这样,她这个没良心的看到印记的时候就会想起,远在京城的他也在思念着她。
他的情话越来越缠绵,她似乎也越来越沉沦在他真挚的情话里…
夏日里的烈午骄阳,尽情的释放着她的热情。
温暖的阳光毫无保留的将茹雅彻底包拢,她冰冷的身体终于不是彻骨的寒。
也不知道去哪里,于是茹雅就漫无目的的在附近闲逛。
肚子咕咕的响,她这才发现,她还没有吃早餐,而现在已经到了吃午餐的点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他不在,她的饮食就极其的不规律。
仿佛有了他,她才能进行正常的一日三餐。
时衡终于在一个玩偶店找到幽灵一样的茹雅。
他叫了好几声,茹雅才有些茫然的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