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劫萱神色慌张退后几步,无相就前进几步,往日不可一世的白劫萱,现在声音又娇又软。
“出家人慈悲为什么,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你就,你就饶了我吧。”
无相勾唇一笑,他比白劫萱高上半个头,远远看去,像是压在他身上。
不紧不慢凑到白劫萱的耳边吐气如兰,“我这个和尚,最不喜欢地就是慈悲,尤其对待你!”
余光看着靠的越来越近的两人,下首吃瓜的清越握紧了拳头。
小主,
此处是不是该有少儿不宜。
“啪——”
听到这个声音,清越猛地回头。
秀眉轻轻皱,和想象中的不一样——无相那张俊秀邪魅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
白劫萱低垂着脑袋,错开了无相的视线,耳朵通红。
怎么回事?
清越摸摸下巴思索。
要说发生了什么,两个人都穿的好好的。
嗯,也没那么快。
要说没发生什么,师兄为何露出这副被欺负了的模样,还打了那淫僧一巴掌。
这两人之间,必定有不可告人,但可以告诉我的秘密。
小沙弥再次露出个光头,一脸天真问道,“无相师兄,你为什么被打了呀。”
白劫萱耳朵的绯红才褪下去,听到这话又烧了起来。
无相倔强地扭头,朝着白劫萱冷冷一瞪。
“你问他,不知道发什么疯。”
明明是打人的人,还这副被欺负的样子。
呵,做给谁看!
这微妙的时刻,清越站了出来清清嗓子。
“这是大人的秘密,你要学会独立思考,可以吗?”
一边说着还想走过去想摸摸小光头,却被白劫萱的一个眼神喝住。
不要摸光头!
慧真很是迷惑,还是点点头,“小施主说的不无道理。无相师兄与小施主的师兄甚是有缘,不如我们同行?”
清越望向白劫萱:能跑吗?
白劫萱难受想哭:你看我行吗?我的手还被抓着在。
无相紧紧抓住白劫萱的手腕 任他怎么挣脱也甩不开。
清越眨眼:要不我先跑,然后回来救你。
白劫萱使劲摇头,强行挤出几滴眼泪:师妹,你要走了,我清白不保啊!
看到两人流转的眼波,慧真好奇走近过拉了拉清越,“小施主,你还没回答我呢。”
罢了,毕竟是同门师兄的(大瓜还没吃完)。
“好啊,但吃饭你们得包。”
慧真高兴地跳了起来拍掌,“我最喜欢做饭了。”
就这样两人就这样奇奇怪怪和五个和尚组合在了一起。
虽然,的确有很多胁迫。
到了吃饭的点儿,白劫萱嘴角抽抽。
眼前这个懵懂无知没有任何攻击力眨巴着眼的人,还是自己那个暴力沙雕做精小师妹吗?
小沙弥慧真从锅里舀了一碗汤递给清越,“小施主,你先喝。”
蘑菇汤鲜美醇厚,蘑菇里乳白色的汤汁润口,甚至比肉还好吃。
清越竖起大拇指,“慧真师父好手艺啊。”
说着说着,想要以示友好,手又不听使唤地朝着光头挪去。
“啪——”
白劫萱一掌打在她手上,告诫道:“说了不许摸光头。”
慧真看到清越被打,不太好意思,“其实摸一摸也没什么的,小施主我可以的。”
“嗯?”在白劫萱的眼神胁迫下,清越放下了手。
“为什么不能摸光头啊。”
白劫萱抬头看了看远处站着的无相。
“那是一段惨痛的记忆。”
做好吃瓜的准备,清越眼睛亮的发光,“我最喜欢听悲剧了。”
想起从前,白劫萱后背发凉,瑟瑟发抖,那年我手摸光头,被打的直呼叫爽。
还是不是亲人了,偏要勾起我悲伤的回忆。
“啪——”
清越捂住脑袋,气鼓鼓,又被打了。
“好好喝粥,关心那么多干啥,咱们第一要事,找到大师姐他们,马上三天的时间就要到了。”
旁边的无相看了一眼这边,然后默默转身吩咐道:“把我的碗给他用。”
慧心一惊,“师兄,你不是一向有洁癖吗?”
无相不语,凝望着远方的山峦。
对他,没有。
这边的白劫萱终于喝上了蘑菇汤,可是越到后面,越觉得不对。
白劫萱瞳孔一惊,跌跌撞撞跑过去,“你怎么长地里了!”
清越此刻脑袋昏昏,正蹲在地上扯草,“什么地里,你想骂我矮,不用这样委婉。”
“是谁把你埋那么深的,这又不是冬天,需要盖那么厚吗?”看着面前跪坐地上,在空中挖啊挖的白劫萱。
正准备喝汤的几个光头突然有些害怕,看了看锅里的汤。
“师兄,他们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听到声音,白劫萱转头一望,捂着胸口。
吓得翻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