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的外貌与我们的外貌相差不远,只是生存的环境不同,导致你们身上携带了毒性。
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本来就是同样的人,同样的兄弟姐妹,为什么要互相残杀呢?而不是相互帮助呢?”
前方奔跑的杨上虞,直言不讳道:“我来回答一下,因为我们是他们的食物。”
毒人们听到杨上虞的话,眼中瞬间清醒,张开嘴嗷嗷大叫,“嗷嗷嗷——”
清越毫不留情,狠狠揪了下杨上虞腰间的软肉,疼的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有你这样打配合的吗?你该不会是毒人派来的卧底吧,专拆我的底,威胁道:“闭住你的嘴巴,不要当个喇叭。”
杨上虞乖乖闭嘴:“我是喇叭,哦,不,我是个哑巴。”
只见清越又淡定的拿出一包黄色花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杨上虞好奇一回头,就看到药包上方写了催情粉三个大字,赶紧屏住呼吸,脸红得像个未出嫁的闺女,“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你还是个女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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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倒是无所吊谓,这有什么羞耻的,人本身就是欲望本身,失去了欲望的人类本身就失去了意义。
人类最需要的不是克制自己的欲望,而是控制、正视自己的欲望,不做欲望的奴隶而做欲望的主人。
想当初,这包药粉还是从三师兄给的,说是,最强的毒药就是催情药,只要一人中毒,就能困住所有人。”
“别想歪了,这东西是我三师兄给我用来防身。”清越没有一点愧疚,直接将白劫萱供了出来。
外场的江迎风气的拍碎了桌子:白劫萱,白劫萱又是白劫萱,你一个不是人的东西,一天天就知道带坏我的乖崽崽。
一片好心的白劫萱,在江迎风的小本本上又加了一笔罪状——淫秽龌龊。
清越打开黄色小包,戳了戳杨上虞的腰,表情笑的猥琐,“兄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想不想加入?”
“闭嘴!!!”杨上虞大声喝道,“我是正经人。”
话不多说,清越将黄色粉末随风一扬,顺着风粉末被毒人快速吸入身体。
眼看着他们眼中眼圈逐渐发红 ,步伐也变得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清越和杨上虞在距离十米开外也停了下来,回眸。
第一个毒人抓住了旁边的女毒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却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意。
清越示意杨上虞,“兄弟,到你技术指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