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雪松”的男人称之前来的男人“公子”,公子让雪松将张丽唤醒。
张丽醒来后,公子问她怎么回事?张丽却只道她原本在屋内睡觉,不知道为什么到树林里来了。
随后,公子让雪松护送张丽回寝屋,他自己也走了。
听到这里,景奕行打断曾晰的话:“你可看清楚那个公子的长相?”
曾晰摇头:“天很黑,我没看听公子与雪松的长相,但听张丽唤他乔公子。”
景奕行心想:曾晰说的关于张丽的情况倒是与小墨所说一致,看来曾晰没有说谎。
但景奕行还是看向旁观的学生问道:“张丽可在?”
张丽没来。
这时,隔间内也有对话。
乔从宣对官家道:
“雪松是小墨的侍从,曾晰口中的公子想必就是小墨。
我之前还在纳闷:为什么突然有人诬陷小墨买过致幻药,原来是想将欧如意的死栽赃给小墨。
可是,那人为什么要栽赃小墨这么大一个罪名?
小墨就是一个闲人,我平日也没与谁结仇。”
乔从宣早就听景奕行告诉他诬陷乔墨买致幻药的人是欧家,却故意装作不知。
官家问:“这个张丽是何人?”
“张丽是门下省左仆射的孙女,与小墨自小相识。看来欧如意原本是想诬陷张丽与小墨有染。”
官家心里想的却是:
张仆射与欧尚书令是对家,政见历来不和,诬陷张丽与乔墨有染一事不是冲着乔墨、而是张丽。
更准确说:是冲着张仆射。
因为男女一旦有染对男子的伤害很有限、但对女子的伤害却致命。
所以欧如意所为也有可能是欧家授意。
乔从宣将刘三的供词给官家和太后看过,原本对诬陷乔墨之人是谁尚不确定,现在将所有事情联系到一起,矛头直指欧家。
官家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