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担心被查出线索,神秘组织什么不直接将我杀了?而是要大费周章将生生钱铺的痕迹抹去?
总不会真的顾忌我朝廷命官的身份吧?”
乔墨说话间,万俟肆一直低头玩着他的手指,乐此不疲,根本没听大家在讨论什么。
乔墨也任由万俟肆动作。
景奕行看了一眼万俟肆把玩的乔墨的手,这两人真腻歪!
“我也有想过这一点,没想明白。
但假若神秘组织的目的只为敛财,顾忌朝廷官员、还是朝廷重员的儿子也说得通。”
乔墨:“不过你并不相信神秘组织的目的只为敛财。”
景奕行没说话,乔墨知道他说中了。
乔墨又问景奕行:“你对神秘组织的幕后操纵者有什么想法?”
景奕行摇摇头:“目前没有线索。”
“那你认为杨树安与神秘组织的勾连有多深?”
“这个也说不好,目前只能猜测他被神秘组织贿赂。”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明日就向杨树安告辞回东京,向官家汇报我们查到的情况,让官家决定下一步行动。”
一直没说话的郑豆豆突然开口:
“那天在碧海帮时,我听到与龙津桥黑衣人使一样招式的人用温州话说了句‘XXXXXXX’,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郑豆豆模仿温州话说了一遍。
乔墨:“小豆子,你什么时候学的温州话?”
“我在乐成县时跟着客栈掌柜学了点基础话,所以记住了。”
景奕行:
“那我们明日还是照常向杨树安告辞,等出了鹿城后找人问明这句话的意思再决定下一步行动。”
商定完后,郑豆豆先离开了。
乔墨问景奕行:“你和郑豆豆是怎么回事?你们前些日子不是还夜游江心孤屿吗?”
景奕行有些黯然:“我母亲在郑豆豆面前说了些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