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摇头:“我不知道,父亲从未说过。”
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景奕行让王妈带他去细查殷府是否有暗室、暗格之类,可是殷氏又叫住了他。
“月娥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是你接来东京的,你问我怎么处理?”
“我还不是为了你?”
景奕行面无表情:
“为了我?为了我什么?假若你不将林月娥接来东京城,她也不会枉死。”
殷氏还想再说,王妈连忙拉住她:
“公子,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说了,现在要想的是怎么给林家人一个交待?”
听王妈如此说,殷氏总算住了口。
林月娥是她接来东京的、又是在殷府出的事,不好好安抚、林家人必不会善罢甘休。
而想要好好安抚,没有一大笔银子或其他利益做不到。
可她如今不仅没有银子还没有门路,这件事还得景奕行背负。
景奕行:
“林月娥是因金针刺入百会穴而亡,林家人定会问凶手是谁?因何行凶?但目前尚无头绪,所以只能由殷府先认了干系,等真相查清后再将结果告知林家。”
殷氏:
“你与东京府衙的人熟,让他们随便找人安个入室偷窃、行凶的罪名不就得了,大不了多给些银两。”
景奕行的脸沉了下来:
“你以为朝廷的律法是摆设吗?人命是儿戏吗?任由你想如何就如何?”
殷氏仍不在乎:“那就找个死囚犯顶罪,反正都是要死的人、多一条罪名也无妨。”
景奕行有了些怒气:“照你这么说,朝廷还要刑部、大理寺做什么?”
见景奕行动了怒,殷氏倒也不敢再说。
景奕行实在不愿和殷氏沟通,压了压怒气对王妈道:“带我去林月娥出事的院子。”
走出殷氏的院子后,景奕行想起之前的问题:“她与外祖母关系不好?”
“倒也不是不好。老太爷不仅宠夫人、也宠老夫人,老夫人与夫人不太像是母女、反倒有些像姐妹。”
“外祖母当年真是服毒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