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药叔所料，僧人去而复返后对药叔的态度恭敬了许多：“施主，请跟我来。”

大家跟在僧人后面进了普金寺。

僧人带着药叔他们来到一间偏殿前。

药叔对僧人道：“我带一个人去见摩鸠大师就好，我的后辈们还烦请你安顿一下。”

“施主请便。”

僧人又对郑豆豆他们道：“诸位施主请跟我来。”

看着郑豆豆她们跟着僧人走后，药叔带着山叔进了偏殿。

偏殿内，一个大蒲团上坐着一个七十多岁的僧人，视线一直盯着大门方向。

看到药叔，僧人愣了一下。

药叔在僧人对面的蒲团坐下，“大师，别来无恙。”

“施主是？”

“二十八年前，我曾与大师在妙香国皇宫不分日夜辩了三天三夜，最后围观之人实在是熬不住都走了你方作罢。”

“真的是你？”摩鸠大师问：“我与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你说‘憋不住了’，然后站起身匆匆忙忙走了。不过我也没好到哪里去，跟在你身后也进了茅厕。”

摩鸠大师这才道：

“我听说你二十五年前就去了。刚听到梅山居士来访我还以为是骗子，没想到真的是你。

只是你怎么变样了？”

“我的脸毁了，不得已才戴了面具。”

“在我面前皮相只是皮相，你无需遮挡。”

“也罢。”

药叔将面具揭了下来。

这是一张五官都变了形的脸。

摩鸠大师盯着药叔的容颜看了一会后道：

“还是依稀能看出原本相貌。你不是精通医理吗？怎么没治好？”

“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摩鸠大师也不再追问，与药叔说起了其他。

如果路十三在这里就会发现：药叔现在的真容与路十三当初看到的并不一样。

当初路十三看到的药叔容貌比现在的容貌更丑陋许多。

那个时候，药叔还在受蛊王的折磨，因此五官变形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