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国那边各个武装相互交战,跟军阀混战差不多。
只要他们内部有摩擦,就不会让邻国安宁。
他们料定我们不敢真开火,才那么肆无忌惮。
而支持他们的M国,恨不得我们赶紧动手,才让他们有机会插一脚。
十几年前的那次援C战争,让M国一直憋着一口气,想一雪前耻。
所以不管他们怎么挑衅,我们这边都克制着,不让他们的计谋得逞。
阳谋对阳谋。
Y国明着表现出激怒我们的姿态,而我们也明着守着底线,克制应对。
秦团长和陈军长坐在病房内,等着陆北宴清醒过来。
他们憋着一股气,发泄不出来。
这么憋屈着打,他们迟早被对方逼疯。
现在还有十几个连队守在边境线,有枪有子弹,就是不能对着Y国的武装往死里打。
“军长,这么下去,我们的士气肯定会受影响,太T妈憋屈了,
老子现在只想扛把枪,打得他们再也不敢挑衅。”秦团长拿着烟,神色阴郁。
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个受伤住进医院,他越来越压不住心底的怒火。
陈军长眯着眼睛:“三天一次小交火,一周一次反攻,
不急,他们跟我们耗,损失比我们大。”
秦团长点点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咱们得适应常态化备战,直到他们发现再也奈何不了我们为止。”陈军长拍了拍他的肩膀。
现在国家太穷,再也经不起折腾。
如果是可以不打的仗,能不打就不打。
只要能保和平发展十几年,综合国力提升后,再也不受制于人,才能真正挺直腰杆。
“苏同志的事得保密,除了我们几人,不能外传出去。”陈军长悠悠地说,看向病床上的人。
秦团长蓦地起身,随后跑出去。
陆北宴睁开眼睛,已经清醒过来,脖子没有任何知觉。
没一会儿,穿着白大褂的苏白芷凑过来,简单检查了一遍:
“陆同志,能听到我说话吗?听到你就眨眼睛。”
陆北宴眨了眨眼睛,记忆涌入脑海中,他记得自己推了陈永胜一把,然后脖子一痛……
“醒了就好,后期只要恢复得好,基本没问题,声带应该也不会受影响。”傅敬文淡淡地开口。
他刚才才知道,眼前的男人跟徒弟已经领证结婚了。